★科普X考古X探险X悬疑:一本书颠覆你的认知!
★名闻当代法国文坛的畅销作家贝尔纳·韦尔贝重磅力作!
曾获《纽约时报》畅销书奖、ELLE杂志读者大奖、儒勒·凡尔纳奖。
★我们是谁?我们去向何处?我们来自何方?真正意义上的人类还没有出现?
★恐怖的谋杀案!惊心动魄的猫鼠游戏!
古生物学家离奇死亡,诡异的猴子神出鬼没、纠缠不休……
“神探夏洛克”与身手不凡的美女记者现身巴黎,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凶手竟然是……
★时空交错的死亡冒险!史前人类的性爱萌芽!
穿越几百万年,重返东非大裂谷。我们祖先的祖先竟然是……
★让人大跌眼镜的另类科普百科!
人类起源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一个可怕的秘密。如果我把它公布于世,全世界都会为之震惊。”
古生物学家、天文学家、医生、工程师各执一词,语不惊人死不休……
★装帧由屡获“最美的书”殊荣的知名设计师周伟伟精心打造。
【作者简介】
贝尔纳•韦尔贝(Bernard Werber,1961—)
名闻当代法国文坛的畅销作家,主要作品有“蚂蚁三部曲”和短篇小说集《大树》等,其中不少作品被改编成电影。
他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小说家,更是一位哲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其作品融合科幻、心理学、生物学、未来学等各种学派风格,集探险战争、科学、悬疑及传奇故事等元素于一体。“蚂蚁三部曲”自1991年问世以来,吸引了全世界数亿读者对于地球上的蚂蚁文明,以及它们与人类文明和其他物种文明之间关系的持续而热切的关注,被国际书评界誉为“幻想文学巅峰之作”。该系列作品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文字出版。
【译者简介】
高方,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从事法国文学、比较文学和翻译学研究,译有小说《灵魂兄弟》《奥尼恰》、传记《生活,在别处:海明威影像集》《艾迪特·皮亚芙:人生并非总是玫瑰》等,为首届“龚古尔文学奖中国评选”评审团评委。
陈沁,1989年生,江苏南京人,博士研究生,南京师范大学法语系讲师,从事法国文学研究、翻译研究及中法文化交流史研究,合译出版有《拿破仑的外交策略》《美国战争文化》《从巴黎到八里桥》《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的秘密日记》等。
1三个问题
我们是谁?
我们去向何处?
我们来自何方?
2海上漂流瓶
巴黎。
此时此刻。
阿德让米安教授走出厨房。
他坐在办公桌前,抓起一支黑色钢笔,在便笺上写道:“就是它啦!我终于找到了。困扰着每个人的三大基本问题,我知道该如何回答其中的一个:‘我们来自何方?’”
他犹豫片刻,不知如何写下去更好,接着,快笔写道:“我知道第一个人诞生于何时。我知道为什么,有一天,这种动物会变成头脑如此复杂的生物,能够做爱时把性器官包裹在一层塑料里面,每天看电视长达四小时,心甘情愿地同几百个家伙挤在空气稀薄的地铁车厢里。”
他扁了扁嘴唇,露出一丝苦笑,深吸一大口气,继续写道:“我知道人类为何,又是如何诞生。我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因为没有更好的叫法,人们习惯称之为‘缺失的环节’。”
面部的剧烈抽搐扭曲了他的脸颊。
“这是一个可怕的秘密。如果我把它公布于世,全世界都会为之震惊。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读到此处的你。你绝对不应该置之不理。”
钢笔没水了。他赶忙又从抽屉里找出另外一支。“我的发现毋庸置疑,但是,你也知道那些人,大部分人根本什么也听不见。极少数听见的人,又什么也听不进去。再极少数听进去的人,又什么也听不懂。至于那些可能听懂的人,对此又很是不屑一顾。如果没有人准备好接受它,那揭露人类的奥秘又有什么用呢?单纯地馈赠是不够的,应该让人们做好去接受这份礼物的准备。地球是圆的这一认识能够广为传播也非一夕之功,‘缺失的环节’的秘密也理应如此,逐渐播散。不冒犯任何人,只是唤醒一份存在多年并昏睡已久的好奇之心,然后再去满足它。”
阿德让米安教授又把先前写下的段落重新读过一遍,接着写道:“这是一个令人颇感意外的秘密。在我着手研究非洲大陆之前,我从来没有料到即将在那里发现东西。但是,我恳求你,相信我。我发现了真相,真正的真相。我有证据证明它。”
他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如果没有你,没有你的信心,没有你的信任,没有你的支持,我所有的辛劳都将化作乌有。帮帮我吧,求求你。揭秘‘我们来自何方’这个重大问题的时机已经来临。”
3谁能逃走?
东非某处。
370万年前。
“他”刚刚出现在两座小山丘的中间地带。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兄弟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
形势危急。
一群鬣狗逼近了“他”和“他”的兄弟。两个人发出阵阵低吼,手舞足蹈地挑衅着这群鬣狗。鬣狗们毫不迟疑地展开了追击。通常来说,这是一个圈套。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只鬣狗引到一棵大树跟前。在那里,事先藏身在低矮树枝上的同族人会跳到它的身上,利用人数优势击倒这头野兽。
不过,今天的狩猎行动出了点问题。问题之一:眼前的不是一只,而是三只体格健硕的鬣狗在追赶他们。问题之二:就在他们惊慌失措地夺路狂奔时,“他”和兄弟迷失了方向,现在,两个人彻底迷了路。
同族人藏身的大树在哪儿呢?
两个人拔腿狂奔。面前,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烂泥潭。他们毫不迟疑,纵身跃入泥潭。污泥是阻碍鬣狗追击的绝好屏障。“他”和兄弟懂得交替使用四肢或者两脚奔跑。鬣狗,这些家伙可没得选择。
他们重新站起来,两脚着地,跑过这片泥潭。烂泥有点粘脚,但几乎没有减缓他们奔跑的速度,然而,鬣狗的四个爪子却深深地陷进烂泥里。两个人都以为鬣狗们会就此放弃追猎,可事实恰恰相反,它们硬是艰难地从泥潭中挣脱出来,怒气大盛,向他们飞奔而来。
“他”和兄弟飞奔逃去。
跑得最快的那只鬣狗几乎就要追上他们,“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鬣狗腥臭而炙热的哈气打在自己的小腿上。在捕猎活动中有一项基本原则,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永远都不要回头看。然而,“他”的好奇心占据上风。“他”想知道身后的鬣狗是否就要追上自己。“他”只不过略微转了一下头,就看到一张血盆大口,犬牙差一点儿就能插进自己的肉里。
4在浴缸里
肚脐上方的伤口很深,仿佛是难看的笑容。某种尖利的东西刺破了阿德让米安教授的肚子。他一动不动。
他身体完全僵硬,像个傻子似的坐在血泊里。
门开了。
最早发现他的人是家中的女佣。发现教授僵硬的尸体窝在浴缸里的时候,她正在打扫公寓,吹着口哨,哼一首葡萄牙儿歌。她尖叫一声,飞快地在胸前画个十字,然后奔下楼,去找正在底楼一本正经地看门的丈夫。男人跑上楼,嘴里冒出的一串脏话将葡萄牙圣徒性生活中那些不为人知的时刻都抖了出来,然后他打电话报了警。
一些邻居被吵闹声吸引过来,聚集在楼梯平台上,不过,他们只是谨慎地待在了门口。接着,来了三名警察,他们正式控制了现场。然后,来了一名探长,脸上还挂着倦容,这类案件已经令他感到麻木。其后赶来的是一名通讯社记者,他通过车载电台截获了警察的呼叫。再其后,来了两名日报记者,因为熬夜编纂迟交的文章,他们的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再其后,又是一群看热闹的邻居,他们向先到者打听:“发生什么事情了?”接下去,又来了一名周报记者,她碰巧就住在楼上,淡定地走下楼梯,却被眼前的慌乱景象吓了一跳。她向负责站岗的警察出示了记者证,警察放了行。再其后,一群苍蝇飞舞而至。最后来的是食尸肉蛆。不过,最后来的这批家伙(如果从它们的角度考虑这段距离)距离尸体最远。
年轻的探长仔细地把犯罪现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然后向到场的记者通报了调查结论。用他的话说,我们身处的犯罪现场很可能出自一个流窜作案的连环杀手之手。在这个街区,此类凶案已经出现过好几次。每次案发的情况都相同。凶手不怀好意地在住宅楼的走廊闲逛,寻找粗心的房客忘记关紧的房门。一旦发现目标,杀手便进入公寓,随手抄起身边任何能当作武器的物件,袭击受害者致死。
“这已经是自本月初以来第五起此类的犯罪。匪夷所思的巧合。没有脚印,锁没有被撬,房门没有暴力破坏的迹象。在这个犯罪现场中,凶手使用的临时凶器是一支古生物学家使用的冰镐,现在办公室桌上还躺着几支呢。行凶后,凶手应该带走了凶器,然后把它丢进某个垃圾桶里。如果翻斗车还没有运走垃圾桶,很可能只要翻翻街角的垃圾就能找到凶器。”
调查刚刚开始就结束了。年轻的警察要求记者不要忘记提醒读者,务必注意随手关门。尤其是在大城市里,最好对所有人都防备着些。
记者们并没有把精力用在记录警察的规劝上。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短炮,拼命想要拍摄到现场的最佳画面。
警探远远地观察着那位周报记者。在这个阴森晦暗的地方,她好像下凡的仙女。一头红棕色的长发略微带着波浪,用黑色的天鹅绒发带扎起,一双明眸绿得好像翡翠,无袖的中式外套显露出肩膀的纤细,外套的中式小立领遮住了颈部。她步履轻盈,像一只娇小的家鼠……当她注意到他颇感兴趣的目光时,他鼓起了勇气。
“小姐,请问您供职于哪家报社?我该怎么称呼您?”
“卢克莱斯·奈姆赫德,我为《当代观察家》周报工作。别浪费您的时间勾引我了。我从不把娱乐和工作搅在一起。”她反唇相讥,边说着,嘴里还不停地嚼着口香糖。
年轻男人涨红了脸,转身向门口执勤的警察走去,把他们结结实实地训斥了一顿,指责他们还没有驱散在楼梯平台上闲逛的邻居。
巧妙而冷冰冰的回答让女记者得偿所愿。支开勾引自己的男人,她便可以从容地翻看受害人办公桌上的文件。她翻开一本标注“履历”字样的文件夹。阿德让米安教授应该算得上科学界的权威人士,集法、英、美三国多家大学的古生物学文凭于一身。
她又翻开一本名为“新闻”的文件夹,随手拿出一份最近的剪报。阿德让米安教授宣布,不日将动身赶赴坦桑尼亚,参加奥杜威峡谷的挖掘工作,他声称准备揭开人类“缺失的环节的真正面目”。
靠墙排放着几副T字形支架,上面用铁丝挂着几只猴子的骨骼。靠右面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摆着成百上千个骨头化石,化石上涂着一层黄色的清漆,每个化石都被仔细地贴上标签。在左面,挂着几张黑猩猩的照片,黑猩猩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奇怪,还有一些考古发掘需要的装备:十字镐头、铲子、毛刷、刮刀、毛笔、放大镜,以及各种型号的冰镐。
女记者走进浴室。在报社同行们的闪光灯的照射下,阿德让米安教授裸露而惨白的尸体在浴缸里保持着坐姿,看起来好像一尊在李子汁里腌制过的蜡像。尸体已然完全僵硬。教授就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睁着,嘴张得老大,眉毛向上挑着。
然而,尸体的姿势还是有点奇怪。左手浸在浴缸里的一潭死水中,这可是最后一次沐浴了,右手却牢牢地抓着陶瓷浴缸的边缘,蜷缩的食指冲着镜子的方向。好像在临死时,教授想用手指指着镜子中照出来的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