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无知的括论
·关于愚昧和不纯粹
在诗歌创作中,如果为了迎合某种主题或者情结,用词语进行不断的叠加和演绎来趋向该门类认知的框架、核心,而忽视了所记述、形容的事物,所表达情感的存在性以及两面性、多面性,即没有一种完整的,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就好像缺少了一种能够称之为神韵的东西,一种残酷而美丽的,也许有些陌生但又无比珍贵的东西,就像是一种痛苦的呻吟,构成一种近乎极端的艺术,拥有一种自然的“纹理感”,鲜明而细腻,磅礴而深沉。构成一定的意义,从而营造出一种强制的意象感,看似具有一定的诗性和思考积淀,但是这种所谓的读者共鸣是一种空洞而媚俗的精神诉求以及麻木,它们只是一种暂时的饥渴;换一个角度或维度思考就会有一些破绽甚至情感消散,这是不纯粹的。这样的伪文化认同感也是不纯粹的。根源是没有自我和对于世界完整的认知。
我在尝试逐渐脱离某种对事物的猜测方式和偏见方式,避免自己伊始的愚昧会在各种道路中成为认知的一部分。
·关于孤独以及存在主义
人能达到的孤独,是一种近乎完美的状态:在一些特定的时刻,他的思想将会更以他自己所经历、洞察、领悟到的为根基发展,他的实践会逐渐直觉化,变得坚定而纯粹,行动遵从自己的本心而不是获得性的名利,也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进行着的大多事物都只是一种进程,像是随时间流逝越来越低沉、越靠近泥土的进程,最终都会随风而逝。在事物宏观规律和发展程度上,那些主观中不可替代的也会被新生事物替代,只会感觉到变迁的过程和时间流逝。而挽留不住过去的无奈又会怎样消失呢?他甚至期待着消失的形式,期待着自己未知的期待,甚至饥渴于这种消失的过程感,这种曲折的寂寥。像保尔·瓦雷里的诗句“‘时间’的神殿,总括为一声长叹,我攀登,我适应这个纯粹的顶点”,这种曲折是逐渐被接纳、享受的煎熬和痛苦,已经成为了内心深处珍视、向往的充实。而所寻觅到的一种平衡,恰恰是谦和与尊敬,以融入整个世界的变迁。
当他的心灵每受到伤害,就会使生命被赋予一种全新的“格”,形成独特的生命厚度。当被他人背叛、抛弃、嘲笑,理想受到现实的打压,生命受到威胁,在那些或长或短的时间以及无数个瞬间,他的思想、精神、道德都会具有无法描述的重量。他的数种孤独无助有时是短暂的,渐渐会化成一种轮廓,刺痛而又如此平和——落日般的平静;而有时也是不可知的,他的选择证明着他的存在,而妥协,反抗还是放弃,他都是自由的;他的最终选择不重要,这个世界本身是无意义的。而孤独却赋予了他成为他真正自己的机会,孤独造就了他的幸福和苦难,都是充盈而至纯的由他自己赋予的意义,那些被称为奇迹和美丽(beauty)的事物。
·伪装被合理化以及回归
如果单单以是借“他的话语”来“有底气”地活着,那还有“无数个他”来抽象成为这样的失控的“我”。这只是生命个体蓄意或偶然不经意的一种应对方式,但具体到实际中,不是只有一个独立的个体如此呈现;也就是说世界中的某些特定个体带有一定的伪装、自我欺骗和价值观偏离,而如果这样的现象广泛存在而没有被孤立,甚至被合理化成为一种默认的处世方式;他们的某些共同特征,使他们具有了“同样的声音”,以“同样的声音”来说出不同的事情,一定要以“另一个人”的声音来立世或言谈。不安、无助和空虚是潜藏在内心的因素,而这些“面具”背后通常带有信念的不坚定和无处、无法表达的悲伤。颇可怕的是,这种悲伤具有感染力,还有同化的作用。
如果说这样失控而又失落的“无数个我”,因理解不同而表现在处于各个方面,那被描述成“是有肤浅而幼稚的见解”不是由衷的更加无知?这种被边缘化的认知方式导致了此种特殊情况下的极端语境,那么再多几分表面的欣赏,不是显得更臃肿可笑?
如不了解植物的人,认为两块不同种类马铃薯的区别,仅仅是形状不同,深入事物对于无知者的问候是无效的,无知者的判别方式是极讽刺的。
这种“同声”的反馈却是一种偏差的表现,实在是如同谎言一般的荒谬,某些观察者在某种特殊的情境下,本身就是一种讽刺。而置身于尴尬而叵测的情境下,只有采取纯粹与坦然的方式,才能在“存在”层次上表证自己的本心和初衷,赢得精神上的真正胜利。
而这种“想象力”是无可厚非的,是人心在觉察世事过程中的经验及经历方式和个人接受世界发展的过渡表现,这也体现了不同个体的世界观与彼此的“实力差”,这或许也是自然的规律。
无需揣测他人的想法,以尊崇世界存在的方式来平静地对待自我也许就是回归自然的道路。